“我告诉你,等下你要是再随便乱动,失血过多死了,做鬼也别来找我。”
常新郁没有说话,他确实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
夏天继续低头解床单,别说,他绑的还挺结实,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
忽然,常新郁攥紧她的手臂猛地睁开眼睛,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怎么了,她还真的能强了他还是怎么滴?
夏天翻着白眼,道:“大哥,你伤口现在还在冒血,我给你止血好不好?”
真是自己找的麻烦,跪着也得解决了。
“给我,我自己来!男女授受不亲。”常新郁挣扎着要起身,刚抬起半个身子,就重重地跌在床上。
夏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哥,有句话就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都要死的人了,还在乎什么授受不亲?保命重要好不好!”
她才是一个姑娘,她才是要在乎名节的好不好!
常新郁不再说话,夏天随后找来剪刀一点一点的将床单剪开,像是生怕会弄疼常新郁。
不多时常新郁沾染上血液的果体就那么在夏天面前一览无遗。
常新郁咬着牙闭上眼睛,面颊染上一丝潮红。
夏天红着脸吐出一口气,随后低着头刻意不去看他的某一处。
她重新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清洗常新郁的伤口。
两人全程无交流,场面一度尴尬。
满头大汉之际,夏天才算是将所有伤口都撒好止血药,齐新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
“是死了还是装死啊?”夏天坐在床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询问,隔了半响没有人说话。
她忙起身伸出手指放在常新郁的鼻息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手指,是昏迷了。
夏天险些被吓死,一天天的,心脏不好就直接猝死了。
她浑身无力地靠在床边大口地喘着气,气还没有喘匀了,门“砰”的一声被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