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干旱所以才没有发生灾害,父皇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父皇每年都会派朝廷官员修筑堤坝,为什么每年都依旧还是会发生灾害,难道真的是堤坝无法抵御洪水吗?还是这笔赈灾款项根本就没有用在他该用的地方上,修筑的所谓宏伟的堤坝,不过是面子工程,根本就无法抵御洪水的进攻。”
“放肆!”苏煜怒吼一声,道:“你是在质疑整个朝廷的官员吗?”
苏清钧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儿臣不敢,儿臣不过是想要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儿臣虽然没有心怀天下的情怀,可父皇从小就教导我们在其位谋其政,儿臣既然身为朝廷命官前往杭城修筑堤坝,儿臣就要把自己的责任尽到。儿臣一个只知寻欢作乐的闲散王爷都能够将堤坝修筑的结结实实抵挡凶猛的洪水,那父皇当初所派去的朝廷官员,哪一个不是心系百姓,哪一个不是忠心效命朝廷,为什么他们却连儿臣都不如,儿臣还记得张乔张大人还未是尚书时,也曾做过此事,张大人应该比本王更有发言权,对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张乔,张乔顿时满头大汗,头抵在地上道:“微臣从来兢兢业业,绝无半点私心,一心为皇上分忧,一心为百姓,还求皇上明鉴!”
苏煜没有说话,朝堂内外一片肃静,静的人心里个个发毛。
五王爷苏少贤站出来跪在地上朝着苏煜恭敬地磕了一个头,道:“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上次的事情对苏少贤禁足了一段时间,可毕竟他是苏煜最喜欢的皇子,没有多久就将他以别的理由解了禁足。
苏煜神色缓和了下来,道:“你说。”
苏少贤看向苏清钧,问:“既然二王爷说岳益隆是被人逼的,那他去找你说明真相的时候,可否有证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