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用着那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眸光望着她。
然后带着命令般的语气再次响起,“说什么也没有用,有病治病。”
“你才有病!”许迎樟咬牙切齿的说道,“还病得不轻!”
他并没有生气,甚至还淡淡的“嗯”了一声。
大掌牵起她的手腕。
许迎樟只觉得手腕处像是被火灼烫着一般。
猛的,她重重的甩掉他的手,就像是他的手有多么的肮脏,甚至是带着巨毒的。
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擦着被他碰触过的手腕。
哪怕是隔着衣袖的,她依然觉得是那么的脏。
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磨红。
见此,邢铮的眉头紧紧的拧起,眸光一片深邃冷寂又带着几分森寒。
就如同那深夜里的狼,散发出来的绿光。
“不把病治好,哪也别想去!”他冷声说道,依旧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转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药,端过一杯水,重新走至她身边,“先把药吃了。”
许迎樟闭眸,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似是做了一个决定。
睁眸,明净的眼眸与他对视,“吃药是吧?”
点头,重重的点头,“好,我吃!”
她的语气透着几分怪异,眼神中似乎透着一抹视死如归。
邢铮的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
许迎樟面无表情的接过他手里的药丸与水药,却并没有立马吃药。
而是越过他的身边,朝着那桌子走去。
邢铮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心又是“突突”的跳了两下,一个箭步朝着她迈过去。
然而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见许迎樟已经将药瓶盖拧开,几乎将整瓶药都倒在手心里,然后直接往嘴里闷去。
药散了一地。
“许迎樟,你疯了!”邢铮怒吼,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抠她的嘴巴,“给我吐出来!”
当他的手指塞进她嘴里的时候,许迎樟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