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低级的错了。迎樟,还有哪些是你不能接触?”
他问得小心翼翼又一脸谨慎,那看着许迎樟的眼眸带着真诚与期待。
许迎樟张嘴,却听到邢铮那冷漠又怪异的声音响起,“她不能接触的东西太多了,你需要拿纸笔记一下才行。”
听着这话,以及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许迎樟只觉得自己的唇角隐隐的抽搐了两下。
不是,他这是抽得哪门子的风?怎么感觉整个人都怪怪的?
她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眸里充满了疑惑。
然后只见杜若军真就拿出手机,打开记事簿,看一眼邢铮,正声道,“行,那麻烦你跟我说一下,我记下来。不然万一下次又犯可就不好了。”
然后是一副三好学生做好做笔记的端正样子。
邢铮冷冷的瞥他一眼,然后又朝着病床上的许迎樟看去。
许迎樟在接收到他的视线时,略有些心虚的别开头,然后又猛的想到,她心虚什么啊!
她又没有做错事情,又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她为什么要不敢跟他对视,还心虚的避开了?
这般想着,自然而然的,将别开的头重新转回来,朝着他看去。
偏偏这个时候,他却已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随意的胡编乱造了一通许迎樟不能接触的事物,唇角勾着一抹不屑的冷笑,就这么阴沉沉的盯着杜若军,那眼神与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弱智一样。
而杜若军还一副很是感激的点了点头,朝着他道谢,“谢谢你啊!对了,怎么称呼你?我叫杜若军,是迎樟的……朋友。”
邢铮冷冷的瞥他一眼,吐出两个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