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里拿出一沓银票,“红妈妈且放心,我是何等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这……”红妈妈半推半就的接下银票,她蹙眉道:“钱爷品格高尚,奴家自是信得过。”
“钱爷请随我来。”她微侧身,边迎钱老爷上二楼,边担忧道:“但这位美娇娘才来,若是伺候的不好,还请钱爷莫要怪罪。”
“自然,钱爷若是不喜,一定要告知奴家。奴家必将她教的服服帖帖的,好给钱爷您赔罪。”
钱老爷扶着护栏往上走,让木制的楼梯轻轻震动,他回道:“好说,好说。”
未经人事儿的美娘子,哪怕是伺候得不够舒服,他也能忍让些许。再怎么说他也是一方富甲,这等气度还是有的。
“奴家代缘儿谢过钱爷。”
走至厢房门前,红妈妈俯身行了一礼,她提醒道:“缘儿现许是在歇息,钱爷可莫要惊扰了她呀。”
“这点分寸我还是懂的。”钱老爷抖了抖脸上的肉,他赞叹道:“缘儿?这位娘子的芳名可真好听。”
“可不就与钱爷您有缘么。”红妈妈笑了笑,询问:“可要奴家进去收拾番,再迎钱爷您进去?”
“不用不用,妈妈还是去忙别的吧。”钱老爷笑道:“我可不想叫妈妈把缘儿娘子吓着了。”
“钱爷真会说笑。”红妈妈哂笑一声,随后就往楼下走去。
反正里边的丫头中药太深,不管钱爷怎么折腾,都绝无可能醒来。她还是前去接待别的贵客,顺便将新入的另两位姑娘调教一番吧。
厢房门前,钱老爷用胖手搓了搓嘴唇,他眯着眼睛,迈着微急切的步伐推门而入。
寝室里边轻纱缭绕,熏香屡屡,梳妆台前的女子正手拿梳篦,将一缕乌黑如缎的长发轻挽起。
女子素白纤长的手轻轻搁下梳篦,转而缓缓将头发盘好,一支支金银花簪被穿梭入发间。
忽地,似是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女子轻怔了怔,转头对上了嘴角溢出口水的钱老爷。
女子的肤如白雪,眸若天星,双颊晕染可疑的绯红,瞬间叫钱老爷看直了眼。
如此绝丽逼人的女子,已不是能用沉鱼落雁形容的了。
口水直流的钱老爷此时才知道,为何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传说。若是在如此绝色的身下,他愿意将自己的性命奉上。
少顷,钱老爷终于回神,也是发觉自己的失态,他瞧着落在地上、粘在衣裳上的口水,顿觉羞愧难堪。
偏生美人直视,叫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不知所措之时,美人回头,将视线落在了梳妆台上。
在钱老爷的注视下,镜中的美人双眸含笑,伸手执起一盒胭脂,轻点薄唇。
而后,美人起身,她神色淡然的抿了抿唇,并转身面向钱老爷。
霎那间,钱老爷感觉眼前的女子,足以叫明月也谢去光环。
美人身子高挑,姿色冠绝天下,虽身穿宽大的衣裙,却状似娇柳,莫名的激起了他人的保护欲,“官人怎的擅闯奴家的寝室?”
如黄鹂般婉转动听的声音传入耳帘,钱老爷顿感体内气血直冲而上,他赶紧抬手拿袖子擦去嘴角不自觉留下的水渍。
见此状况,美人蹙眉。
钱老爷连忙说道:“缘儿娘子,在下钱多金,是红妈妈迎上来的。”
闻言,美人眉头舒展,并轻弯了弯嘴角,笑如春山,“是奴家失礼了,还请钱老爷莫怪。”
听着这娇柔的话语,钱老爷顿觉气血更冲,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他整个身子都在叫嚣着将面前的美人狠狠的压倒,肆意的翻云覆雨。
但红妈妈说了,面前的美人习武,且又未经人事,若是他贸然上前给美人留下坏印象,日后他还能享受她的伺候吗?
“钱老爷可是身子不舒服?”
美人走上前,飘逸的发丝轻动,在钱老爷的脸庞前飘过,“许是来时匆忙,钱老爷不若先
喝口茶,缓过气了,我们再慢慢谈?”
接过茶盏,钱老爷喝下口热茶,看着美人的倾城之貌,他心说想要马上谈!
但美人邀约,他怎能拒绝?
故而,他硬生生的压住身子里的火,只求美人莫要叫他等太久,不然他可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茶过三盏,可算是要将美人骗到床上了,钱老爷可别提有多激动了。
若是再忍下去,他怕是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