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他果然不再进来,反而又退了半步。
我打开音乐播放器,戚清忧伤的弦律响起,悲忧轻嘶的声音如泣如诉,是陈瑞的《白狐》。
颜如玉站在门口,屏声倾听,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难看,他低讷道:“邪女,我就是那个书生?”似在问我又似自语,不等我回答,忽扭头而去,我追出门一看,客厅一片黑暗,哪里有蓝衣的影子。
音乐还在继续,忧伤哀艳,如潮水如将我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