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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爷子,一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啊?”罗大伦看到姜老爷子恼火的样子,心中不由暗笑,于是出言讥讽。
姜家老爷子眼皮垂下,不咸不淡的瞧了眼罗大伦,开口道:“对别人自然是盛情相待,但对罗大伦你这种不请自入的恶客自然给不得好脸。”
他虽然是在说罗大伦,但话里话外都是在斥责谢挥。
袁飞将姜白一把丢出,还未开口就被谢挥制止了。
“姜老爷子,我可是看到姜家家主瘫倒在门外,招呼半天没人出来,好心好意的将贵家主抬进来,您不感谢就算了,居然恶言相加,这又是何道理?”
谢挥笑眯眯的说,看不出任何火气。
“哼!不争气的东西,还不滚远点!”
姜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用拐杖杵在姜白身上,力气之大,令人瞠目。
但更令人讶异的是,姜白被父亲这么一杵,居然浑身有了力气,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
“父亲!”他羞愧的说了一句,然后低着头出去。
“啧啧!这姜家都是贱骨头啊!别人搀了半天没有动静,这么一打居然生龙活虎起来!”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这话自然出自袁飞之口,他这会双手捧在胸前,饶有意味的打量着姜家老爷子。
“谁说不是呢?”接话的是罗大伦。
两人这么不阴不阳的说了两句,登时气的姜家老爷子怒火滔天。
“刘董事长就是这么管教手下的吗?”姜老爷子看着进门后一言未发的刘媛说。
他已经不打算接谢挥和罗大伦三人的话茬,否则真的可能被气死。尤其是那个罗大伦,再有刘媛撑腰后,显然无所顾忌。
见话头被递到自己身上,刘媛并无任何意外。
但她并未表示什么歉意,将额间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巧笑倩兮的说:“他们可不是我的手下,这个倒是的。”
她抬手先后指了指谢挥和袁飞,以及罗大伦。
姜家老爷子脸色阴沉,这刘媛显然有些欺人太甚。
那谢挥明明是你的骈头,这件事崖山县的权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你却在我面前直接撇清和谢挥的关系,真以为我一把年纪就老糊涂了!
他越想越气,胸口像是被塞了块大石头,堵的近乎窒息。
“这谢挥难不成不是你骈头?”姜老爷子发问,但他那态度和语气显然已经坐实了谢挥和刘媛的关系。
“那姜老可要失望了,他是我老大!”刘媛指了指谢挥说。
“呵呵!”姜老爷子怪笑几声,他并不
相信刘媛得解释。
“那刘董事长今天上门拜访所谓何事?”
“别说拜访什么的空话,老头子我不吃这一套。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血仇!”
他指的是谢挥昨天杀掉姜陵的事情,刘媛一听便懂。
“姜老,要谈上门所谓何事,还是问我老大把,我只是给他打工的。”刘媛又指了指谢挥。
“刘董,你莫要欺人太甚!”姜老爷子低吼一声。
居然让她的骈头和我交代事情,这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士可杀不可辱,姜老爷子暴跳如雷。
“不信算了!”刘媛笑着说。
她像是个吃瓜群众一样,直接在一旁坐下,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面对刘媛这副柴米不进的态度,姜老爷子气急,但又无可奈何,势比人强,低头就是了。
于是姜老爷子低头了,他忍住即将爆发出的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那谢先生有何指教?难不成是杀了我孙子不够,还想把我这个老家伙弄下去。”
“差不多吧!”谢挥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闻言,姜老爷子眼前骤然一片晕眩。
你居然敢说差不多,还真把我姜家当成软柿子捏了。
姜家虽然比不上永盛集团,但在崖山县这一亩三分地说话还是被奉为圣旨。
既然你要把我姜家当软柿子捏,那老夫到时候还不得崩碎你几颗门牙,也算是给你点教训了。
他自恃姜家不能和永盛集团正面为敌,但接着噬天组织的便利,暗中给永盛下点绊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打定主意后,姜老爷子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笑。
对谢挥说:“既然这样,那我倒要领教领教谢先生的高招了,说不定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