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望了。

他盯着林羽，面容显得苍老了很多，就像是普通的老人一样，再也没有了傲气，他道：“早知道，我应该当时就杀了你的。”

曾经，林羽来到龙虎山山脚下，与他遥遥对视一眼，那时候的林羽还远没有这时候强大，张向阳觉得那时候自己不顾一切出手的话，或许是最好斩杀林羽的机会了，可惜他错过了。

“就算是那时候，你也未必能杀我。”林羽淡淡地道，长剑缓缓举了起来。

“哈哈！”

张向阳忽然笑了出来，笑的有些凄凉，道：“你也会死的，用不了太久，未来的舞台，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甚至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我们都不过是观众而已，一切都早已被谋划好了！”

闻言，林羽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随即还是面无表情地结束了他的生命。

“是我的，你也看不到……”

林羽淡淡地道，但是眼底却还是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想起了圣城里，那圣泉之中的身影，时代吗……林羽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

此刻，武当派和天师道的众多弟子都在等着自己的老掌门凯旋，只可惜，他们永远都等不到了。

摘星山庄的门口，两滩血迹尤为瞩目，林羽并没有立刻让人清理，仿佛就是用来警示别人。

在远处，数道目光盯着那门口的血迹，眼底都闪过浓浓的惊惧之色，随即慌忙离去，向他们的主人汇报了。

而第二天，林羽却是向京都进发，他的目标是王家！

前世今生的恩怨，都该了结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