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耿儿,不可以如此直呼王爷名讳,你先退下。”
“大哥。”赵耿疑惑。
“听话,大哥有话要说。”
赵阳握了握弟弟的手,随后对着众宾客点了点头,“重病在身,不易起动,还望见谅,在下赵阳,乃是靳军的一名副将,天虎分支的右前锋,北疆一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曹炎楷一时间脸色惨白,下意识辩道,“他,他是靳王的人,说话自然要袒护着主子!”
曹岩则手速极快,瞬势拉住了他,动作间,指甲用力扣进了他的肉里。
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曹炎楷心虚的解释道,“我说的都是大家的心里话。”
靳沐寒冷冷一笑,眉宇间的森然越凝越深,“究竟是心里话还是心虚,你自己最清楚。?”
不过是有口无心的嘲弄,曹炎楷却是面色一变,“我,我有什么可心虚的。”
“你当然心虚!因为整件事情的关键点,就在你这里。”赵阳怨怼的看着曹炎楷。
“什么王爷调换了招降书,什么王爷觊觎宝藏,真正觊觎宝藏的人是你才对!”
“你,你血口喷人!”曹炎楷惶急的自我摆脱,“干我屁事!”
“敢说你三个月前在何处吗?你敢说没有去过北疆?若非你千里迢迢运送过去的炸药,我们靳军不可能损失那么多兄弟!身为南岳子民,为了个人私利就置浴血沙场的兵将们于不顾,你还是人吗?!”
赵阳气的浑身颤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坐起来,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陡然滑落,他脖颈上的毒脓和被脓血浸湿的衣衫露了出来。
所有人哑然失色,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么狰狞的伤口,比之阴沟里的蛆虫还要让人作呕,几位小姐甚至忍不住,连连作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