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出简漪罗是什么病即可,如今看潇潇的表情已是观察到了根结。
越发闻着屋里的药味恶心,既然目的达到,也就没有必要久留,曹氏掩了掩嘴。
“我们也不耽误你休息了,可记得要好生服药,不能再大意了,我这就去回禀了老夫人,让她放心。”
毫无形象的跑出屋子,曹氏长舒了一口气,给潇潇女医使了个眼色,快步出了林香园。
她们刚走,伽画就回来了,“小姐,您说了什么,让她们突然之间撤的如此干净?”说着,递上来一条湿帕子。
简漪罗接过,慢慢将手涂在手背和脖子脓泡上的颜色擦掉,露出原本发白发黄的水泡。
“没什么,请君入瓮罢了。只怕林香园还没个消停呢,我现在这个样子,在国公府根本没法养病,得想个法子,出府去。”
擦完了伪装,她慢慢躺下,声音里满是疲惫。
伽画这才反应过来,小姐是故意将伪装之后的脓泡露出来给曹氏看的。
请君入瓮?可是小姐究竟在谋划着什么呢?
母女俩浩浩荡荡回了院子,热茶捧在手心,满含期待的听着女医潇潇的判断结果。
“什么,天花?”她们异口同声,并且默契的嘴角一撇。
曹氏深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唇边略有上扬,“确定吗?”
“真的假的?”简婷音几乎要跳起来,放一挂鞭庆祝了,“老天爷有眼,老天爷有眼啊!”
“虽然没有把到脉,但看那脓泡,却是天花无疑了。我小的时候曾看到过一整个村子的人染上天花,相继死去,初时的症状就跟大小姐一模一样。”潇潇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不会跟水痘之类的相混淆么?”曹氏很是谨慎。
“水痘跟天花外症不同,不熟悉的人或许会混淆,我看得多了,一眼就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