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知道,靳沐寒原意是赶着回府忙军务,结果跳下墙想起来她的腿脚不好,便一声不响等在那里,直把她送回到林香园,才不声不响的回去。
“瞅瞅你们家王爷,多有实力!”洗漱完后,坐在床榻边上,简漪罗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难得,小姐竟然夸主子了。”
“是啊,没实力他能没朋友么?这么个嘴上不饶人,心太软的性子,他之所以落到今天没朋友的地步,那全是凭自己的实力啊!”
伽画五官扭曲,“您当真是在夸王爷么?”
“我在夸他啊,我当然是在夸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奴婢怎么听着,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不聊他了,说点正事儿,悦儿?刚刚你姐姐的情况我已经说了,按此发展,没准会有转圜。”
一直安静在角落的古悦骤然抬起头,“真的吗小姐?”
“说到底,那几个大户要的就是个交代,骤然死了个儿子,悲伤之余,不把凶手绳之以法,他们的面子上过不去。距离你姐姐行刑之日还有两天,明日我便去找京兆尹,探一探口风。”
“多谢小姐。”古悦感激的跪倒在地,已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不必如此,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她一定要顺着线缕下去,抓到握着线端的那个人,探个究竟!
“这几天楼苍来过吗?”
“每天一次,偶尔两天一次,简婷音的病情日渐好转,他来的次数没有之前那么频了。您怎么突然问起楼苍来?”伽画说。
“没什么,随口一问。”这人给她留下的印象唯有——阴郁二字。
深不可测。
上次问过他关于母亲云麓郡主的过往,他竟避而不谈。
昨夜楠妃母家的动作太迅猛了,很不像以往的作风。
突然作风的转变,最大的可能是——主事之人换了。
“明天,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