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却也是府里的老人,好赖也不该如此遭他罪。”
其中一个新买的门子问道:“既如此,你为何赔罪?”
另外一个门子拍打新门子的头道:“管家什么人?国舅老爷的心腹,得罪他,何时死了你也不知道!莫说我们不敢得罪他,外头的官老爷还巴结他呢!老门子就是糊涂了,不然说那什么话惹来一巴掌。”
老门子听了,哭得稀里哗啦。慌得那几个门子,把他拉到里面进去。
半道上,李获想起自己的去的地方,不方便乘坐轿子而去,便在轿内喊道:“停下。”
轿夫放下轿子,两人都忙问道:“管家有事吗?”
李获出了轿子,摆摆手道:“你们回去,我自己走路去!”
“是。”两个轿夫抬起轿子走了。
李获到了沐王府前,问那守门侍卫,李国舅在不在府内。
守门侍卫道:“来往吊唁的客人络绎不绝,一时未曾注意国舅大人是否离开过。”
李获点点头,就往里面走去。
偏厅内,云隐坐在榻上,神思倦怠。云珏挨着云隐而坐,两眼流露出害怕的目光。李伟和颜悦色的坐在客席上,滔滔不绝的讲着话。云隐很烦李伟,可她没办法赶走他。就在这时候,李获进来了。
李获先请了李伟的安,再依次向云珏和云隐行礼。
“有事吗?”
“有,就那件事,不打紧,晚上回去说也可以。”
云隐正愁找不到机会摆脱了李伟,于是她便借着这个机会,迫不及待的笑着说:“你们说,我带珏儿去前面招呼客人。”
说完,云隐牵了云珏的手,直径的走出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