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怕是放了又会胡说,死罪又定不了,长期关着又不是办法,恐美色害了牢里的兄弟,生出许多事情来。”
贾洗偷偷的看了一眼玉隐,见她面不改色,就问她道:“县主可想让本官怎么处理她才好?”
玉隐不回答这个问题,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道:“有个人偷了我的荷包,我派人捉了他,打了他一顿,又将他关了起来,后来听人说这家伙是个惯犯,进牢里好几次了,死不悔改,于是我就剁了那只偷东西的手,让他再也不能偷东西。”
玉隐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们慢慢吃,钱是我来付。”
他们连忙起身,微低着头,直到玉隐等人离去。
一个官员道:“这县主手段够辣。”
贾洗笑道:“不辣,她就不会成了李太后的干女儿了。你们可别小看着丫头,把李府里的两个嫡公子迷得团团转,可有两把刷子了。”
另外一个官员道:“听说那几个公主的地位还不如她好,是吗?够乱的。”
贾洗悄悄的说:“几个公主都不是太后生的孩子,与娘娘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会疼她们呢?因此就比不上这干女儿得宠了。那两个太妃和娘娘本就不和,另外两个太妃的下场,你们是知道的,也就不用我多说了。”
那几个人点点头,嘴里答着“是”。
贾洗撸起袖子,哈哈大笑道:“本来要去天香国色楼饮酒作乐去的,没想到却来这地方吃酒来了。”
一个喝得半醉的人说:“无妨,下次吃就是。难得借大人的福,遇上玉隐县主,平时哪有这机会啊?”
“是啊!”另外两个官员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