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净荷摇摇头,玉隐放下琴谱道:“随我府里散散步,看看他们都做些什么?”
“小姐这是要巡视他们吗?”净荷上前扶上玉隐。
玉隐边走边说:“也不是,就看看有没有欺负人的事发生罢了。”
净荷失声笑道:“府里管理的严格,他们可不敢胡闹。”
“这便最好。”
这个时候,大部分下人都不忙,都有闲暇时间。他们能睡觉的睡觉去,不能睡的就聚在一起聊天,或是找点事情,消磨一下时间。
后院的走廊那边,墙后是一个宽敞地方,一伙奴才婆子聚在那里一起打牌。
有人输了牌,一时有了口角,在那儿斗嘴。
净荷听到前面有声音就道:“前面有声音,不知因什么吵了起来?”
“去看看。”
主仆两人走了过去,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吵嘴。
那群打牌的下人看了,想溜又溜不了,只好跪下请安。
净荷问:“做什么?”
他们都道:“打牌。”
净荷道:“打牌就打牌,吵什么?”
参与打牌的其中一个下人道:“赖妈妈的小儿子输多了不肯给钱,与我们吵了起来。”
玉隐开口道:“可动手了?”
那下人说:“没有,就是吵架。”
玉隐就道:“输了多少就赔多少,不许少钱。赌些小钱可以,可不许赌大钱。另外见对方输多了,还由着他赌下去,事后出了什么事,凡事参与者或是在场的人了不上报管家者,一律严惩不贷。”
他们异口同声的道:“奴才等不敢赌大,只是打发时间,图一个快乐。”
净荷半骂道:“知道就好,再有下一次闹事,个个吃板子。”
他们急忙保证道:“不敢,再也不敢了。再有今天这样的事,请主子责罚就是。”
“知道就好,别又犯糊涂……”
净荷那边骂着,玉隐这边转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