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了也不知道。”
玉隐环顾四周,眼含微笑的说:“趁着现在没人,我有件事想问郡马,希望郡马不要瞒我就是。”
“县主请讲。”
“你和云儿感情如何?”
“县主不是看到了吗?我们有说有笑,相敬如宾。”
“这说了就和没说一样。说说笑笑也可以是表面,她的心事我了解一些,只是还是想问问你。”
“我们的确相敬如宾,但也如县主心中想得那般,她是她,我是我,谁也没有逼迫谁。”
“我明白了。” 玉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你也不是没有机会。我看得出你爱云儿,所以对她很贴心。”
云郡马脱口而出道:“可惜郡主不爱我。”
“不见得就没有机会。”玉隐露出笑容,“从云儿的言行举止中,我可以向你保证她不讨厌你,不排斥你。云儿是个知冷暖的姑娘,很快她就会感受到你的真心。我猜你做了什么,才使得一开始反感你的云儿与你有说有笑对吗?”
“洞房那天,我没有强迫她。”
“我看不止这个。”
云郡马看着眼前这个聪明的人,打心里佩服她,便提起昨夜里的事情。
“县主还记得昨天晚上,你和郡主有些不愉快吗?”
“记得,你说。”
“她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我便劝慰了她好些话。我问起了原因,她便说了与我成亲的缘由。”
“你肯定分析了利害的原因给她听,然后她都听进去了。我说嘛她怎么那么快就好了,原来都是妹夫的功劳。多谢了。”
“一家人不用客气。”
“我也觉得一家人不用客气。”
说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平叔走上亭子,看见他们开怀大笑就问:“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
玉隐回头笑道:“下棋。”
云郡马起身扶平叔坐下,平叔笑眯眯的说:“郡马人真好,我一个老奴才也如此照顾。”
“本县主也认为这个郡马没选错。”
平叔看着棋问:“谁赢了?”
“我输了三次了,这郡马太厉害了。”
平叔听了就说:“老奴和郡马来一盘如何?”
收了棋子,玉隐让了位,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