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隐从衣服的暗袋里取出一个香囊,塞到冷风手上说:“这个给你。”
冷风嗅了嗅香囊,喜上眉梢的说:“这是你绣的吗?”
“对。”玉隐有点儿羞涩点头说,“你的生辰没什么好送的,就胡乱做了一个香囊给你。绣的不是很好看,放床前就好了,别戴身上,叫人看见了笑话。”
“不会,我觉得很漂亮,很别致。”
这个绣工一般的香囊在冷风眼里很特别,他认为这是天底下最珍贵的礼物了。
“傻子似的。”玉隐又轻轻的骂了一句。
“走,我请你吃饭去。”
玉隐还没来得及答话呢,就被冷风拉进了一家酒楼。
县主府那里,敬兰姑姑坐在大厅上,看着净荷和竹兰说:“小姐还没回来吗?”
两个丫鬟齐声的说:“没有。”
“你们两个是小姐贴身的丫鬟,怎么就不知道小姐的行踪?”这句话敬兰姑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但还是念个不停。
净荷又重复的解释道:“姑姑,小姐是天刚亮就出去了,我们又不在小姐屋里头睡,不知道不奇怪。”
竹兰战战兢兢的说:“小竹院里人少,不到规定的时候,是没人进来的。像我和净荷虽在里面住,却也不会一大早就去敲门,何况那时我们还没有起床,自然不知了。”
“我跟小姐好几年了,小姐经常这样消失,一开始我害怕极了,可现在我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小姐是不想我妨碍她,或是带上我不方便,她就丢了我,自己去了。敬兰姑姑你比我了解小姐的性子,她经常不告诉人就不见了。这次留了一张纸条已经是最好的了,还能怎么办呢?”
敬兰姑姑站起来,戳了净荷的额头道:“你这小蹄子胆肥了,我说一句,你顶十句,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净荷半开玩笑半撒娇的说:“好姑姑,净荷怎么敢呢?还不是想告诉你不要担心小姐,小姐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凡夫俗子怎么会看得住小姐呢?”
敬兰白了净荷一眼,摇了几下头,轻轻的骂了一句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