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吩咐玉隐研好磨,扶着她到书案边上坐下。玉隐拿了笔,沾了墨递给李敏。李敏强撑着生病的身子,执笔写了一封信。
写好后,李敏拿给玉隐道:“拿着信去见你城舅舅,他就会把命令暗卫的令牌给你。”
“是,母后。”玉隐将信藏入怀里。
“去吧,一切看你了。”
玉隐点点头,把李敏扶回床上就离开了。
李阳见玉隐来了,兴高采烈的的道:“来见我吗?”
“我有事见城舅舅。”
玉隐往李城的院子去了,李阳也跟着去。
冬天的天气冷,门关了。李阳敲了敲门,里面的奴仆过来开了门。
“舅舅睡了吗?”玉隐在门口问奴仆道。
“回县主没有。”奴仆站在一边说。
“你在门口守着,别人其他人靠近。”
奴仆应了一声,等他们进去就出来门口守着。
李城听到声音,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们走来。
“舅舅好些了吗?”玉隐边走边问。
“玉儿怎么来了?”李城两眼无神的问道。
“刚从宫里出来,母后托我给你捎一封信,舅舅看了就明白。”玉隐掏出信,双手递上。
李阳目不转睛的盯着读信的李城,隐隐约约感到忐忑不安,他猜他的姑姑肯定又交代了什么危险的任务。
李城看过信后,举着右手,指着柜子道:“阳儿把最底下的柜子打开,摸一下里面。里面有一个暗隔,放了一块令牌,将令牌拿给玉儿。”
“是,叔叔。”
李阳按照李城的指示,取出那块令牌。李阳认识这块令牌,明白它的作用是什么。这块令牌之前一直在他父亲手里,父亲死后,才给叔叔拿了去。现在把令牌给玉隐,这就意味着把暗卫交给她。
李阳阴郁着脸,手里紧紧的握着令牌,迟迟不给玉隐。
玉隐主动去拿,却发现李阳不肯给她。
李城叫道:“阳儿想什么呢?快把令牌给玉儿。”
李阳犹豫几下,这才松了手。
接过令牌的玉隐,极力的控制住她的兴奋,不让对方察觉到她的激动与高兴。
出了屋子后,李阳问玉隐:“姑姑让你做什么?”
“上次遇刺的事你是知道的,我和云儿关系不好了,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所以母后就把令牌给我,希望我全心全意的做事。可是没办法,你看现在局势有两派。我是母后这边的,云儿是陛下那边的,总有一派会倒霉。给了我这个令牌,你知道我会做什么的,说不定不单单这个呢。”
李阳愁眉不展道:“一定要这样吗?太危险了,由我做吧。”
“你是李家唯一的一个嫡子,母后不会让你犯险的。危险我不怕,我只怕没做好,辜负了母后。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别送我,我有好多事要想。”
“嗯,好吧!路上小心。”
玉隐点点头,便离开了李府。
回到家,玉隐一面派竹兰去密室找人,一面唤净荷在房内备笔墨。
净荷站在案边,默默的伺候着;玉隐执着笔,写写停停。竹兰找到了九魄,领着他来屋里见她。
“主子有何吩咐?”九魄抱拳问道。
玉隐抬眸看了看九魄,接着她边继续写信边说:“等我把信写好了,你送到王府去。”
九魄拿了信从密室离开。九魄找到九魂,跟着他去见了云隐郡主。云隐郡主拆了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玉隐在信上告诉云隐,她拿到了控制李府暗卫的令牌,并且已经打算好接下来的计划。
读完信,云隐思考了片刻对两个暗卫道:“九魂去把郡马找来,九魄你先等等,晚点让你带封信回去。”
郡马来了,云隐让两个暗卫出去门口看守。
“郡主可是姐姐那边有消息了?”
云隐点点头,慢慢的道:“姐姐取得了太后的信任,从李城手里拿到了令牌。这令牌可以命令李敏的暗卫听令姐姐的话。”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是个陷阱。除了这个消息,先前的计划该执行了吗?”
“姐姐打算用反利用。”
“怎么说?”
“行刺的计划依旧不变,但是会有所变动。接下来的日子,姐姐会派暗卫来行刺我,府上需要小心防备,那些暗卫可不是我们的暗卫,现在可是真行刺了。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