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可是我自己琢磨的。”辛湖笑道。
她以前很爱吃烤羊ròu串,但说实话,外面小摊上不敢随便买,一来不卫生,二来还有的根本就不是羊ròu。那种正宗的专门经营的羊桩,味道是可以了,但价格可就上来了,而且吃这种东西,吃的就是个热闹劲,你一个人吃也没意思。所以她每每只能流流口水,真是难得吃上一顿。
到了这里后,她反倒不愁了,有正宗散养的鲜羊ròu,烤多少也有人吃得完,所以她还时不时的弄半只羊在家里烤着吃。平儿,大宝,阿毛都极爱吃。别说半只羊了,就是一头全羊也吃得完。时间一长,自然就把调料粉,与炉子都搞得好好的呢。
“哇,烤羊ròu怎么这么好吃,你都加了些什么调料。”燕王吃了几块之后,立逼着大郎去把辛湖特制的调味料弄些回来,让他带回家。
这烤羊ròu,他自己也会在家里吃,但那味儿就不如辛湖弄得鲜美。其最大的原因,就出在辛湖撒在ròu上的那些粉沫。
“别急,别急,快点趁热吃。这调料我早就给大家准备好了的。”辛湖说着又把一块烤好的ròu夹给燕王。
大家边吃边聊,燕王说:“大郎先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等这风头过去了,再作打算吧。”
短时间内大郎肯定是不能官回原职的。
谢大人也说:“是啊。正好趁这个空,好好把身体养一养。这几年,你也没闲着过。”
“我不急,大不了回芦苇村去种田。”大郎笑着,给大家又倒满了酒。
他是真不急,就算不当官了,也无所谓。以前连饭都吃不饱的日子都捱过来了,还怕这点子事啊。现在有银子,有产业,还有个乡君未婚妻,还有几个前途光明的弟弟。他就是天天混吃等死,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在他想搞死陈家时,他就知道自己也一定会受到牵累,可是他不想让陈家还能活着来吸他的血,这也算是断尾求生了。陈家从根子里就烂了,他早就明白。所以他丢了官,心里也不甚在意。
“大郎也不用太悲观,回去种什么田啊?皇上也没说要治你的罪,不过是因为在风头,不好安排你罢了。”陈华劝道。
其实说起来,大郎也算是无意间又立也一个大功,不是他提到邓栓儿,这案子还有得磨呢。连皇上都说大郎简直是他的个福星。可是不管怎样,他都不可能马上获得官职。
不过大郎这事儿,只要稍等运作一下,把他外放到地方上去当县令是没多大问题的。
“你是不急哦。可你和淑娴的婚事就要被耽搁了。”燕王叹道。本来好好的,年底完婚,大家都等着来喝喜酒的,结果闹出这一出。
虽说,大郎不必为陈中清守孝,但陈中清刚被砍了,大郎也不能急着热热闹闹的办婚事啊。现在没有人说,就怕将来也有人扯出来说。
“嗨,这事儿也是没办法的,只能推迟了。”大郎说着内疚的看了看辛湖。
这话,辛湖不好插嘴,心里却说,“我也不急,才十七岁而已。”她还不乐意现在就成亲生子呢。虽然已经养过几个孩子了,但那可都不是奶娃娃,刚出生的小婴儿可比已经三岁大的孩子难搞的多啊。她还害怕,自己照顾不了这么小的娃娃呢。况且现在这个年纪在她看来,也真不算大。
几个大男人还在大吃特吃时,辛湖已经东一口西一口的吃饱了,大郎会时不是的夹几个丸子又或是几片青菜给她,她瞅个空就吃几口。
等到羊ròu烤完了,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
辛湖又吩咐下人把屋子里的东西全收拾出去了,说:“现在开始吃主食了。”
“我都饱了,还有什么好东西没上来?”谢大人笑道。
很快的热腾腾的,红烧ròu,鸡汤,剁辣鱼头,水煮鱼片等菜式一盆接一盆的端上来。接着,小米糕,鸡蛋糕,汤面,饺子,米饭等主食也上来了。
“哎哟,今天我们一顿吃了两顿。这可是乡君的独门绝活,真是难得啊,我可得多吃几块。”陈华笑着,最先拿了一块鸡蛋糕。
这个小点心,仅此一家,别无分号。除了辛湖会做之外,还没有人会做。而且辛湖也不常做,因为很麻烦。不过,吃过的人也只有几家最亲近的人了,辛湖不想让人人都知道她会做独一无二的点心,怕给自己招来麻烦。
然后,众人酒足饭饱后,还带上了几个食盒回家。辛湖还特意给谢老夫人和谢夫人多拿了些小米糕和鸡蛋糕,对谢大人说:“改天我再做些,拿给孩子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