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反而有好处，你们经销商反正赚的都是提成，卖的多赚得多。”

高天明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只想让更多人能吃得起药，很多风湿病人都是贫困家庭，一百多对城市里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他们来说很难拿出来......”

每个病人都是功德点啊！

虽然有收益递减的惩罚，但相比每盒药几十块的利润，明显功德点更加划算。

高天明认真地打量了李牧新两眼，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感慨着说到：

“我老高还是太俗了啊！李医生，到餐桌上再敬你一杯！”

......

晚饭是高天明拉着李牧新到一家高档餐厅吃的，随行的还有几个禾新连锁的高层。

高天明喜欢喝酒，自认为酒量不错，不过遇上了李牧新，一桌子人到最后全都给放倒了。

李牧新也在杯筹交错间拿到了不少的信息。

回到下榻的酒店后，李牧新望着窗外的夜景，思索着今天的收获。

高天明虽然加入了禾创集团，但貌似对姜俊峰颇有怨言，每次提到禾创，神色间也不是那么满意。

看来当初的收购，高天明也不是那么满意啊。

但这也不意味着李牧新就能直接从他那打听有关禾创的丑闻。

先不说他知不知道，收购之后高天明可是持有禾创集团的股份。

商场如战场，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要是让高天明知道他要调查禾创集团，说不定他立马就把李牧新给卖了。

今天晚上，李牧新还得知了另一件事，14年初禾新还叫新安连锁，当时也遇到额资金问题，受了丰盛担保案件的影响，贷不到款，才不得不卖身给了禾创，改名禾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