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写的药草是否真的,所以很经常采来医书上写着剧毒的毒药和解药来以身试图。他也中过藏红针的毒,他用过各种各样的解药来解毒,但都没成功。而藏红针的疼也让他做不出什么解药来,所以,他就躺在床上让弟子照顾。等到一年后,他有一天醒来发现疼痛都消失,人也可以落地行走。就只,藏红花虽毒,任何药草都解不了这毒,可是却会自解,只是时间稍微长点而已。你回去之后,就告诉长意她,忍够一年就好,忍下来就能活,忍不下来就死。”
听到老祖这话,秦芸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去。
“老祖,你的这个朋友怎么没将藏红针这个毒的解法写在医书上?”
“他是医师们公认的邪医,他不信医书上写的东西是真的,自然别人也不信他说的是真的。更没人信,他能忍受得了藏红针的毒。所以,没人愿意在医术上修改这点。但他是我的好朋友,说的话可信,你大可放心回去告诉她们。”
秦芸轻轻点头应好,转身准备离开,可又想到什么,身子再次转了回来看向老祖。
“老祖,给长意下毒的犯人,你打算如何去找?”
老祖抬眉,肃穆威严的眸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她,问:“芸儿,你真的那么想为长意那个丫头找回公道吗?”
老祖的身上散发这一种无言的压迫感,与他的视线对视,不由地让人有想要退缩的念头。可一想到秦长意痛苦的样子,她点了点头。
“老祖,害人之心不可有,长意怎么说也是秦家小姐,流着秦家身上的血,同族这般自相仇视,自相残杀,对老祖你来说,不正是最不想看见的吗?”
“芸儿,你说的对,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家族内斗。但是,这样的事不发生也已经发生,谁都无法阻止,与其去看谁的错,倒不如看看谁的用处更大些。现在秦家已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管杂事。长意本就是已经快要嫁出去的人,何况她身上的毒也要不了她的命,就不如让她疼着留个警醒。是她自己无用才会中的毒,不能怪别人。”
听到老祖这一番话,秦芸感觉如掉进冰窟般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