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赶紧进屋去。兄长,你们去沐浴净身,我让厨娘们今晚做多些好吃的。”
君归云很热情地拉着他们进去。
刚进屋子没多久,两个丫鬟就走来,拉着秦长意去沐浴更衣。
秦长意作为初来乍到的客人,畏手畏脚地让下人拉着她去做这个那个,等到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好之后,天色已经黑了。
朱红长廊下,挂着一个又一个的灯笼。
在丫鬟的引路下,秦长意来到偏堂吃饭的地方。
君易谦与君归云都已落坐,而在他们之中还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秦长意记得,君易谦与君归云的父亲都已死,那么在他们身边坐着的这个老人是谁?
“嫂子来了,快坐。”君归云站了起来,拉着她坐在君易谦的身边。
秦长意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襦裙,与君易谦所穿的衣服完全是一样的颜色,这一眼乍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夫妻相的感觉。
“嫂子,在我们面前你不必见外,将面纱取下来就可,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君归云说。
秦长意微微颌首,将面纱取下。
刚刚侍候秦长意的两个丫鬟,见到她脸上的伤疤时都被吓了一跳。
在君归云与老人的面前取下面纱,两人神色都无改变地静静看着她。
“嫂子,这位是云游子,是个很厉害的医师,他刚好在路过湖中城来见见我,没想到你们就回来了,这也正好,让云游子先生看看你脸上的伤疤,是他的话,就定能治好你脸上的伤口。”君归云说。
秦长意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这伤能治?”
“姑娘这伤口可是伤了之后用火山草敷在伤口上的?”云游子问。
秦长意点头。
“这个有治疗的法子,只是可能会痛苦些。”云游子说。
秦长意诧异地看向君易谦,不是说火山草敷过的伤口,留下的疤是无法除掉的吗?怎会有可治疗的法子?
“先生可说说是什么样的法子吗?”秦长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