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骗了我的婚书,强抢了我的女儿?”
秋明想了想站起身来:“岳父认为这邓州风土如何?”
刁均到邓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里的热闹繁荣让他叹为观止,如今战乱频仍烽烟四起,不少名城大邑都是十室九空,或许只有长安洛阳才能稳胜过邓州一头吧。从这点看起来,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治世之才的,不过刁均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只在鼻中冷哼一声。
秋明又问道:“岳父认为貂蝉家世如何?”
家世如何?自从自己被奸人所害,貂蝉就被卖为奴,漂泊千里骨肉分离,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家世呢?就说自己吧,若不是秋明把自己从狄道带出来,迟早也是冻饿而死,曝骨街头。想到这里,刁均叹了一口气,脸色开始变得缓和起来。
秋明再问:“岳父认为小婿可有分毫配不上貂蝉之处?”
当然没有了,秋明贵为一县之丞,自己又亲眼见过他统领大军,貂蝉却不过一介女奴而已,最好的结果也不过做了大户人家的歌伎。而且,他还肯给貂蝉一个聘妻的身份,可见对貂蝉是真心喜爱。刁均又叹气道:“以县丞之尊,自无配不上吾女之处,只是吾女心中早有所属,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