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合格。”

“可是……”慕老还试图劝说一下。

南宫娇打断他说道：“我的决定跟沈达没关系，给出这个答案的人不管是谁，都会是这个结果。”

这解释已经很清楚了，只是慕老毕竟“年轻”，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明白。

楚狂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还没听懂宫主的意思吗？

沈达的这句话就和这道题一样，并不只是你看到的意思。”

慕老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长长的呼了口气说道：“原来如此。”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的是水，但也是人，也可以是魂力，表面上是在说水的不同，但何尝不是因为人们的思维不同，看到的不同，才会产生这种不同的想法？

也就是说，沈达的答案和这道题本身，就是相互呼应的关系，如果要定一个标准答案的话，沈达的答案确实是最好的。

慕老没有再多说什么，急匆匆离开回去继续阅卷了。

南宫娇和楚狂人对视一眼，也没有再继续先前的话题，南宫娇瞥了那位医师一眼，转身便离开了医馆。

医师悠悠转醒，醒来就发现医馆里面多了一位老者，其他人却不见了，正要询问的时候，楚狂人就来了一句：“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沈达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个答案，就给其他人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怎么样。

事实上除了他之外，南宫娇的决定对其他人来说，其实是没影响的，既然大家都错了，和没有这道题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