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个错,贫道将大名府的事拾到拾到,也就好了。”
卢俊义忽然灵光一现道:“对了,当初我梁山军攻占大名府是不是捉住了刘广的女儿刘慧娘吗?听闻当初就是要奉送给寨主的,如今李夫人病逝,此番我去浦口,正好带上此女,献给寨主,一清先生以为如何啊?”
公孙胜忙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卢员外何时何地都可以将此女献给寨主,唯独只有此时此刻不能这样,员外你想想,你现在将那女子带去浦口,献给寨主,你这......你这不是......不会要贿赂寨主吗?寨主岂能善罢甘休!”公孙胜原本要说你这不是找死吗。可是话到嘴边又改了,改成了贿赂寨主。公孙胜接着道:“卢员外,如果你信得过贫道,就听贫道一回,什么也不要带,就你独自一人,了然一身的前往浦口,贫道猜想寨主断断不会过重的责罚员外,责问几句还是有的。”
卢俊义低着头道:“那在下就信一清先生一回。”
当天夜里,卢俊义收拾行装,次日清晨与两名心腹亲兵踏上了往浦口的路途。
而就在卢俊义前往浦口的头一天,身为当朝殿帅府太尉的李邦彦胸怀必死的决心来到了浦口城的梁山军大营,向统军镇压方腊叛乱的枢密使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宣读圣旨。
李邦彦知道,如今自己的这条小命已经就在祝彪的一念之间了,但凡祝彪现在只要动一动手指头,自己的脖子上的脑袋恐怕就得搬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