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
祝彪听了这话,挥手示意让那丫鬟退下,心中对扈三娘有一股说不出的愧疚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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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以来,小而至关重要的浦口城,大军云集,戒备得比往日更严。从前天梁山军的人马开到了浦口以后,每个城门都有一个梁山军的将领亲率兵士多人把守。城外,所有战略要地,都驻满了马步军队,大街小巷都驻满了兵士,而且四郊帐幕罗列,战马成群。一到晚上,鼓角互起,马嘶不断,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梁山军。
梁山军刚刚击败了淮西贼寇王庆,并且为王庆举行了葬礼,这长江上游的战事还未结束,而苏杭一带战端重开,这梁山军的大头领这又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向北收复被官军占领的州县吗?可是不是说梁山和朝廷是一家吗?怎么又要刀兵相见了?
浦口城大街小巷的百姓们纷纷议论,可是谁也猜不透这位大宋朝的枢密使梁山特别行政区节度使到底要做什么。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震天价响的战鼓号炮声便将浦口城的百姓都从睡梦中震醒。
百姓们走上街头,只见昨天晚上还在街上横七竖八宿营的梁山军马一夜之间静悄悄的全没了踪影,不不禁纷纷议论道:
“怎么了?又开战了?”
“谁和谁开始?是梁山军和官军吗?”
“这年头,连个安稳觉也睡不踏实啊。”
“哎,真是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