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护卫而已,难有出头之日,更别说什么前途无量了,这样下去能有什么建树?”
李肃一看吕布在此颇有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心里便是有了分寸,遂即脸色一变,正色道:“论能力,奉先有擎天驾海之才,闻名于天下,论武力谁人能与之争锋?倘若想更进一步,功名与富贵岂不是犹如探囊取物办容易?哪能如此嗟叹呢?”
吕布一听李肃把话这么一说,心里便是泛起一股子沸腾之意,脸色也是爬上了些许激动之意,但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脸色却是又暗淡了下来,遂即道:“哎!师兄,你可别说了,即便是我真有这本事,也是得不到施展呀。
我在我干爹的帐下苦于无出头之日久矣,但是我一个粗鲁武将,哪来的关系能更近一步呢?兄难道以为奉先甘愿一辈子这样吗?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啊!”
吕布说到这里,便是端起了一碗酒,二话不说,便是仰脖子一口气何干,随后,将酒碗放在了桌子之上,兀自叹起气来。
李肃一见时机成熟,便是诱惑吕布道:“随话说得好,‘贤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难道奉先没有听闻这句话吗?现如今天下纷乱,无数英雄豪杰并起,倘若奉先独具慧眼,找准机会,选其一而从之,要成大业,远播威名,事不难矣!如果奉先不为之所动,甘愿错失良机,那日后可就有你后悔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