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他伏在地上泣道:“主公,您不要再说了啊,您不要再说了,这次都是赵昱的错,这是都是我的错啊,我不该让宣高去截杀袁本初呀,我错了,我错了啊!
我原以为宣高能够将袁绍击退,给他一个苦头,断绝了袁氏兄弟要打咱们徐州的主意来的。可是,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了个吕奉先呀,没想到吕奉先竟然做的这么绝,直接将袁本初极其心腹全都给斩杀了,这...这实乃是出乎了我的预料呀!”
陶谦听到赵昱的话,非但没有生气,连一点责备的样子都没有,只见他用手捂住胸膛,十分难受的深咳了几下,随后好似有气无力般道:“你和臧霸都是好意,都是为了徐州做事的,这个我心里清楚的很,事情既然发生了,咱们就不要去害怕什么!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是不会害怕袁公路的!
不过,既然袁公路的大军已经向着徐州进发了,看来这场大仗在所难免了,所以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要想办发解决这次危机才是,别的事就不要再追究了,追究下去也是徒劳的呀!”
赵昱听到陶谦的话语,心里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悄然划过,胸膛之上莫名地泛起一阵阵激动之意,他知道,陶谦对他们下属的关爱,并不亚于对子女的呵护,因为,赵昱本身就是如同陶谦子女般年纪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