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去年。”

方芸笑着提醒道。

“对对对。”

罗总哈哈一笑：“这么久不见，方总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位是……”

他将目光看向了方芸身边的秦飞。

方芸想到跟秦飞的约定，简单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秦飞。”

听到“好朋友”这个称呼后，那位中年男子的目光中有深意，举杯示意：“你好。”

虽然是在跟秦飞打招呼，但语气里却没有多少重视。

“你好。”

秦飞像是没听到，微笑着举起杯子作为回应。

见对方没有再理会他，转而继续跟方芸闲聊，秦飞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凭对方的身份，他这样的小角色根本入不了对方的眼。

肯跟秦飞打招呼，完全是看在方芸的面子上。

秦飞对自己今晚的定位很清晰，那就是挂在方芸身边的装饰品。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在这边秀什么存在感，更没打算借此结交场上的诸位大佬。

存有这样的想法，自然不会在意别人对他的态度……

方芸跟那位罗总聊了两句，旁边有眼色的服务员主动过来，为她递过来倒好的酒。

罗总走后，又有几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走来跟方芸闲聊。

等他们走向别处，秦飞故意调笑道；“你好像很有名气。”

“还好。”

方芸抿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我呢？”

“想什么呢？别做梦了。”

秦飞随口回了一句，目光打量四周。

他不是笨人，从刚才的细枝末节中就能看出很多问题。

跟方芸交谈的那些老总，秦飞能感受到他们对方芸的重视。

那是身份对等的看重。

不得不承认，方芸的交际手腕，是秦飞见过的女人中最厉害的。

刚才来找方芸聊天的人，有的是生意上的朋友，有的是合作中的伙伴，不过生意场上从来没有绝对的朋友。

如果方芸能力不足，丽康这块肥美的蛋糕，早就被现场看似和善的众人吞得渣都不剩。

而此时，方芸却在这群虎狼中游刃有余，轻松应对。

心中感叹的同时，秦飞对方芸的认知也发生改变，最起码，对方不是那种只贪图他身体的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