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在石桌上胡乱画着,漫不经心的道:“已经两天了,也应该够了吧?七爷不过是想小小惩罚她一下,又哪里舍得真的不要她,伤了她?若是真的不忍心,那便早日放了她出来,何苦让自己也在这里痛苦?”
静默片刻之后,皇甫清宇终于轻笑了出声:“她古怪狡黠,世人皆道她聪慧,却其实只是个迷糊鬼,哪里比得上你的一半?”
“照七爷这么说,是有些后悔当初未曾娶踏雪为妻了?”她依旧没有笑,淡淡看了他一眼。
“呵。”皇甫清宇缓缓站起身来,“你虽聪慧,却也未至通透,否则与老九之间,又何至于如今的状况?”
踏雪脸色极其不明显的一僵,终于勾起一丝笑意,再没有说话。
皇甫清宇拂了拂袖子,往夕颜的房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