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铺了一张纸在身前,却咬着笔头,不知该写些什么。
她自幼念书便不勤力,没什么才华,为世人所赞叹的琴棋书画无一擅长,小时候便每每将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如今真要下笔,才觉得难。
银针在一旁等得哈欠连连,夕颜一恼,将她打发去睡了,自己继续对着空白的纸张思索,只觉得内心挣扎不已不写,他此时此刻不知要恼多久;写,又怕他两年后伤得更重。
想来想去,终究还是一咬牙定了恒心,提笔写下了一行字,又将纸条折好,这才唤了银针进来,命她去寻个信封来装上,再让人送进宫给皇甫清宇。
做完这些,夕颜只觉得有些累,也不再多想,便径自安置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却忽然有人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夕颜惊叫了一声睁开眼,面前站着的不是皇甫清宇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