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的事儿,不是我存心的。”
“我晓得。”凌骜顿了一下,声响低醇,“我晓得小迈不爱你,存心引你下水,因此,水中的意外,也是小迈引起的过错……可,那又怎样呢?”
那又怎样呢?
“我不在意过程,我只在乎结果。”他讲着,眼色冷厉起,“马来西亚的意外,我不想再看见第二回。”
凌骜护短护的可怖。
“那,今天你睡……”
“我可以睡那边沙发,床留给你跟小迈!”秋靡靡冲口而出,佯装镇静,留住了她仅剩的自尊。
凌骜点了下头,神色冷漠地放开了秋靡靡的胳臂。
他快走至卧房时,却又突然停下,
“听闻你曾是曲家的养女,倘若你是小迈的妈妈,那又会怎样?”
倘若你是小迈的妈妈,那又会怎样?
怎会有这类可能?她连个小孩儿都没有生过呢……
不,不,不,她连个男人都没碰过,还是处子之身,怎可能会有“倘若”?
秋靡靡蹙紧了眉角,想说啥时,凌骜已经进了卧房,闭了门。
凌骜背对着房门,瞧着床上睡熟了的自家儿子,神色晦黯不明。
倘若……
倘若?
没倘若的。
凌骜闭了一下眼,再张眼时,神态已经恢复一片清醒和冷漠。
……
隔天一大早,小迈跟随着凌骜从卧房出来时,秋靡靡已然在大厅中吃早餐了。
昨日晚间啥全都没吃,今天一大清早,秋靡靡就点了餐要宾馆服务小姐送上来。
她的神色,貌似淡定如常,仿佛昨日什么事儿全都没发生一般。
凌骜看了她一眼,进了洗手间。
小迈也瞧了秋靡靡一眼,垂下了瞳孔,跟随着进了洗手间。
等爷俩全都洗涮好出来时,大厅中已经不见秋靡靡的身影儿了,倒是看见孔特助等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