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佩茵向来不是好学的人,可这次,她不知为何,非常期待珍儿的答案,那种向往的感觉,让她都很意外。
“世间最难懂的,无非情之一字,当局者迷,旁观者也未必看的清。”珍儿一边说,一边给佩茵倒了杯茶,“但真当自己看清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抉择了。”
“姑娘是在说,你与那书生?”
“没错,就是他,我曾经幻想着,来娶我的,会是一位盖世英雄,将我从这牢笼中带走,我整日自命不凡,总觉得天道不公,直到我遇到了他,一个穷酸的书生。”
珍儿一边说,一边垂眸看着楼下的行人,那感觉并不相识在回忆,到像是在看着楼下的人,讲着别人的故事。
“他从未说过爱我,从未许给过我任何未来,可当我慢慢发现,他只要一天不来找我,我就会慌的不行,看到他与别的女子说句话,我就要发好大的脾气,平时恩客换了宠幸的姑娘,我都不会这样,所以从那时起,我开始害怕。”
“害怕的表现就是,开始防备他,开始怕他会伤害到我,对我另有所图,开始远离他,可自己又会觉得心里空空的,直到有一天……乐坊里,来了个战神般的男人。”
“他光是站在那里,气势就能震慑全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同行之人奉他为主,他坐在那里眉头紧锁,捏着酒杯,面带薄怒,眼前那个男人,一切都符合我曾经向外的那个盖世英雄,俊朗的外表,伟岸的身形,可我却对他一点都不心动,那时我并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