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找她……”
他猛地推开助理,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却因为体力不支一下子跪倒在地,助理吓得忙将他扶起来。
“傅先生,您别激动,您昏迷了三天三夜,身子骨还没恢复呢,不能下地走动……”
“滚开!”傅奕笙暴躁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跑,迎面便撞上兴冲冲赶来的乔曼。
乔曼见傅奕笙醒了,惊喜极了,“奕笙,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我们可以尽快举行婚礼了!”
傅奕笙冷着脸,苍白的面容蕴满寒霜,“婚礼,什么婚礼?”
乔曼盈盈笑道:“当然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啊。我已经把婚礼现场布置好了,就等你这个新郎官了!”
“谁说我要跟你结婚了?”
傅奕笙嗓音冷沉,“我和郁欢连婚都没离,娶你不是犯重婚罪吗?更何况,我为什么要娶你?”
乔曼闻言,脸色的笑容顿时收敛下来,“可是,你不是已经答应和郁欢离婚了吗……”
“谁说我答应了?”傅奕笙神色冷得厉害,“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逼我,我可从没有答应过。”
撂下一句话,他也不去理会乔曼面如死灰的态度,赤着脚就要往外走,刚到门口就碰上了傅夫人。
刚才他们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傅夫人沉着面色,瞪着儿子,“你想去哪儿?”
傅奕笙唇线抿起,坚定道:“我要去找郁欢。”
“你妄想!”傅夫人厉喝一声,“你想去找那个贱人,除非从我身体跨过去!”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四周的空气霎时间安静下来。
乔曼一看有傅夫人撑腰,底气也足了些,过去劝傅奕笙道:“奕笙,伯母身体不好,你别惹她生气了。”
“我们母子之间,不关你的事。”
傅奕笙冷冷地甩开她的手,“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份DNA检验结果是怎么回事?”
乔曼脸色一僵。
“什、什么……怎么回事?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啊,你并不是郁欢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
傅奕笙端详着她脸上的神情,见她眼睛不住地躲闪着他的目光,眨啊眨的,分明是心虚和紧张的表现。
“是吗?”傅奕笙冷冷一笑。
别看生了这一场大病,却也烧明白了他的心,好像一时间茅塞顿开一样,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郁欢的性子,他是最了解的。
不管她对许一凡是不是真的有情,但是她绝不会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出轨,郁欢,她就不是这样的人!
怪他太糊涂,着了别人的道,竟然和别人一起冤枉她。
似郁欢那种受了委屈也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性子,怎么可能摇尾乞怜地跟他解释呢?
乔曼心里一阵抽抽,开始忐忑不安了,难道是她哪里露出了破绽吗?
“这件事情,我会查明白的。如果让我知道是你搞了什么小动作冤枉了郁欢,我饶不了你!”
傅奕笙撂下一句话,沉着脸就要往外走。
傅夫人断喝一声,“给我拦住他!”
保镖过来阻拦,被傅奕笙毫不留情地一脚踹飞,他回过头来,面色沉沉。
“母亲,您能逼我一次,逼不了我第二次,我不会和郁欢离婚的,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