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根都红了。
瞧着林千夜揽着归晚出来,叶三娘促狭地笑道:“这么一会功夫就和好如初了?”
林千夜悠悠然瞥了她一眼:“我家的小东西你逗弄起来可还顺手?”
叶三娘:“……”明明是他自己恶趣味的说。
一路畅通无阻地从岛上出来,跟着他到客栈,归晚都还觉得有点懵。晚间洗漱后,她晾着半干的头发,一面拿了药膏,一面对着镜子艰难地涂抹后背上的几个小红包,其他的地方疹子都消下去了,就是背上自己够不到,又偷懒了几回,还有几个残余着。
修长的手指顺手接过了她手上的药膏,顺手拉着她走到床边。背上的刺痒被凉凉的触觉照顾到瞬时缓解,归晚趴在床上支着下巴:“右相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呢?为什么会在这里?”林千夜的指尖慢慢将药膏揉开,帮助吸收。
他的动作轻柔,可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妙,归晚乖乖回答:“身上起了疹子,本来是去浮云山找师父的,后来看着不是很严重,就改了主意,顺便到海岛上去一趟。”
顺便?也顺便带了南楚国的海防图和造船的图纸?林千夜不置可否:“你还在发烧。”
归晚干干笑道:“只是低烧,不妨事的,这样反倒好得快些。”
林千夜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滑动着:“嗯……你想做的海运生意,楚兰敏也搭了一股?”
“我占六成,他占四成。”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归晚也隐瞒不了。
她生意做得虽大,在金钱上却没有多大的野心,若不是为了楚兰敏,她怎会不顾正在生病也要金蝉脱壳去收服那些海盗?
归晚正全神贯注地应付他的问题,并未注意到肚兜的带子不知何时已经松开,待察觉他的手越来越往下,她的耳朵轰地红了:“右相大人……我生病了。”
“不是很严重。”他覆身而上,在她身上点起簇簇火苗。
“可是……”归晚不安地扭动着,磕磕巴巴道,“我,我在发烧。”声音软糯得不像话。
他给的理由都是她先前自己说的,更叫她辩驳不得:“只是低烧,不妨事的。”他抓住她乱动的双手,俯身含住了柔软上的敏感,舌尖轻轻扫过,不出所料地叫她软成了一滩春水。
汹涌而来的欲焰叫她招架不住,只好捡了他爱听的话一遍遍地求饶,他只是低笑,却是不肯放过她,适时地问一句:“还有呢?”
就知道,他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容易就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