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清浅笑着,道,“钱夫人当年也是京州城赫赫有名,能文能武的女儿郎。为何要迫于形势,而拘束着自己?要知道,当年的您,便是因为那性子才在京州城闻名。”
“自然是嫁人了之后,当懂得何时该说何时不该说。”她抿唇,又顿了片刻之后,复又说道,“方才太子妃不也说喜欢自在吗?而今这般,不也是受着形势所逼?”
听罢,苏瑾蓦然垂下眼睑。
钱夫人望着她,眸色忽然黯然了下来,,“太子妃既然听闻过妾身先前的事情,那想必也是知道妾身与纯皇后的事情了?”
“是。”苏瑾低低应道。
钱夫人睫毛颤动了一下,神色之中,忽而变得有些感伤,“说句得罪太子妃的话,在此之前,妾身对于太子妃的印象,并不甚好。”
苏瑾微微挑了眉头,心中了然于斯。若非是对她有意见,只怕钱夫人早就找上了南宫瑜。又何故拖到了现在,才肯与自己见上一面?
“太子妃听到这句话,怎的不生气?”
苏瑾笑道,“本宫作何生气,在此之前,京州城一直对本宫颇有非议,钱夫人此前对本宫的印象并不甚好有和稀奇之处?”
钱夫人惊怔了一下,便不知该如何接话。
她以为,苏瑾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总归是会生气一些的。而在她说句话的时候她也是做好了得罪之后该受的惩罚。
然,一句话落下,却是没有让苏瑾有一丁半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