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矛盾,让我意识到,金钱不仅买不到亲情,反而还会使你在感情上的债务越背越重。”
谭森说:“你们两个老战友能够消除误解,我感到非常高兴,汪泉是个很好的同志,这一点您比我更清楚。汪泉在这里也好,不在这里也好,希望我们都能够一如既往地友好合作,把新尚坡这个项目搞好。另外,我还想强调一点,我与汪泉搁了多年的邻居,我了解汪泉,也了解他的儿子汪念军,那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好孩子,自强向上的性格决定他将来会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郝金山听了谭森的话,连连点头,真诚地说:“孩子的事,我刚才进了,任其发展,不再干涉,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边祝福他们。我近几年来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完成一个项目就结交一批朋友,而不是树立几个敌人,但是,有些人对我的主张并不支持。唉,人各有志,不能强勉,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走自己想要走的路。”
谭森听了郝金山的话,联想到他刚才与赵副总激烈争论的样子,不安地问:“难道我们的合作还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吗?”
郝金山安慰谭森:“谭高参尽管放心,由我在这里顶着,什么意外的情况都不大可能发生。”
谭森真诚地伸出双手,与郝金山的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