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一个功勋,好封妻荫子的,若久久不能上场作战,那着军营入的也没有多少意义。
而当孟达与他们说这些事情后,其麾下的众人自然是个个兴奋异常,其中一名军司马,郤揖则直接建议孟达城下叫骂,羞辱张鲁,让城上守将不堪折辱,必然会开城下来决战。
对他这个建议,孟达也是颇为赞赏,于是稍微休整片刻,孟达便直接率领八百健卒,列队褒中城下,对着城楼上的守卒,就放声喝骂起来。
听到城下的喝骂,褒中城的守将,原本是不愿意搭理的,但作为汉中的大族,杨柏又有自己的骄纵,尽管他不想与刘范交恶,但还是得硬着头皮走上城楼与城下对峙。
“城上听着,如今益州乃刘州牧主政,尔等都是刘州牧的子民,我主左中郎将乃皇室宗亲,深受当今天子器重,此番回益州是召集兵马,攻伐关中西凉逆贼的,而等此时拒不开城门,难道是想与朝廷为敌吗?尔等莫不是也同那李傕郭汜一般乃是乱臣贼子?”
一声声呵斥,只说的城楼上的守卒,都变得面色尴尬起来。他们本身就觉得自己是益州偏僻出身的人,相比与关中人,少了些底气,若不是汉中乃当年高皇帝龙兴之地,他们真的觉得汉中几乎与蛮荒之地无异了。
只是对大汉一直保持着强烈归属感的汉中子民,今日却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是乱臣贼子,悖逆天子的造反之徒。
众兵卒的目光一时间都集中到城楼上主将杨柏的身上,杨家作为汉中的大族,同时杨柏也是褒中的主将,此次下令关闭城门的主使者,大家都希望从他的口中能够获得答案。
面色变幻不定,杨柏后脊背的冷汗已经流下来了,他杨家在汉中是大族没错,可相比与刘范,那只能说是微不足道,若想于刘氏作对,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他之所以敢关闭褒中城门,拒绝刘范入汉中,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听从了上面的命令。终究如今的汉中并不是在刘氏的手中,即便刘焉的益州牧,名义上是掌控汉中的。
但换句话说,刘焉能够在益州安稳待这么多年,不遵循朝廷调令,也是因为名义上这汉中是被米贼占据的!从某种情况来说,刘焉以米贼为借口,不遵从朝廷指令的借口,正在逐渐演变成事实,汉中的米贼或许真的要不尊朝廷旨令,甚至开始不尊益州牧旨令了!
“尔等若为朝廷使者,当持节持仗,尔等既无节仗,又无诏令,让我等如何相信你!汉中郡之收容逃难来的百姓,不放任手持兵刃的军队入关,若想入关,需朝廷诏令!”
“混账!尔等区区城关守将,居然胆敢向朝廷尊使,左中郎将,讨要诏令,尔等以为自己是何等身份?若想看诏令,让张公祺前来,只有他才有资格接诏令!”
闻听,杨柏的话,下方叫喊城门的孟达当场就怒了。作为刘范的臣属,他自有一种主辱臣死的共同进退心,杨柏区区的守关尉就敢质疑他们的合法性,这不是真不真的问题,而是颜面的问题!
“师君此时正在南郑主事,恐怕没有时间来向尊使,核验身份,若尊使想要入关,还请再等等罢!”
听着城上的回应,孟达再次气恼,这些人分明就是不想开关放行,还推说什么诏令的事情。孟达只是想想便知道,他若真的把诏令给他们瞧了,他们又会说不知诏令真假,不敢开城门!
如此推脱下去,根本没有个头。当下,孟达身旁的郤揖也凑了过来低声道:“孟校尉,我看着城门尉就是不想替我等开城,与其这样与他一直干耗着,不如我等直接开骂,让他受不了屈辱,自己出城来与我等决战!”
“你有什么好办法?”挑眉看了眼郤揖,孟达有些期待道。
当下,郤揖朝孟达拱了拱手,直接对着城上的汉中军讥讽道:“甚么劳什子师君,益州谁人不知那张公祺的汉中是如何得来?还不是靠美色迷惑刘州牧得来的!叫我说,那张公祺不是去传道的,是在教授汉中人如何迷惑君主吧?”
“哈哈哈哈!”郤揖一番话出,身后的一众益州叟兵,尽皆仰头大笑。其实,张鲁与刘焉的关系,只能说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平常时刻,张鲁没有与刘焉翻脸,大家都不谈胡乱说,但张鲁若真的与刘氏反目,那谁还会顾忌这些,直接挑出什么难听骂什么。
毕竟,如今他们追随的是刘范,益州将来的主人。他张鲁若真想割据汉中,还要问一问,小刘大人,他乐不乐意才行!
郤揖的一席话后,城上包括杨柏在内的所有汉中兵卒,面色都黑了下来。虽然他们平时也觉得张鲁凭着母亲,在州牧刘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