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珩的属下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若是墨昱珩在此,他一定认得出这个白衣男子就是将他关在花轿里的人。
“呵,二位倒是很瞧得起我这位太子弟弟。”禹王不屑冷冷一笑。
他这位太子弟弟确实不简单,尤其是命大,他都甘拜下风了。
“还行。”白衣男子实在是不忍心打击禹王,这是事实的事,就算否认也改变不了事实。
“不过,怎么会有漏网之鱼?”阴柔男子不满的蹙眉,计划方法都给禹王想好了,谁知道他竟然这么没用,杀一个女人都杀不了,连那些流民都不能斩草除根。
他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选错了合作对象。
“谁知道,明明全都杀了在毁尸的。”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禹王心中就更加烦躁。
谁不知道斩草要除根,若是知道还有幸存者,怎么可能会让他活着。
虽然不可能暴露出他的身份,可是这件事就像一根刺卡在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很是难受。
禹王坐到矮杌上,心烦意乱的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怎奈茶水太烫,一口刚喝进去的茶水烫得舌头发麻。
禹王哐当一声放下茶杯,发出不小的响声,狠狠道:“真是晦气,连喝口茶也能烫到嘴。”
阴柔男子和白衣男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禹王,心中有了计较。
这么沉不住气,又不懂那些阴谋阳谋,难怪这么多年永和帝明着暗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对付墨昱珩,却始终一世无成。
原来是不堪大用,背不起这个责任。
也难怪每次墨昱珩都能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