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更要时刻谨记‘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况且——”他停顿了一下,有些难以为情地道。
“儿臣的衣服都是阿婉亲自缝补的,她的针线很好,完全看不到针脚,缝补过后和簇新的无异。”
一个大男人这般婆婆妈妈地向自己的父皇夸耀自己良媛的针线手艺,嘉靖帝也不知道听了应该是夸奖还是揶揄,一时愣住,竟有些羡慕起祁念来。
好啊好,朕让你禁足失过,你倒溺在这温柔乡里了?!不过看着这对小儿女,嘉靖帝脑海中不由又浮出那个刻在灵魂深处的女子。
如果是宁黛是他求而不得的挚爱,那萧亭月便是他心尖上那朵解语花。她是继宁黛之后,第二个让他产生了征服欲的女人,只是比起宁黛的冷酷无情,萧亭月还和他诞下了一个儿子,只可惜一世夫妻,终究有缘无分!
嘉靖帝叹了一声,背过身去。
“朝廷还有很多要事等着你去做,明早赶紧入宫,如此怠慢躲闲小心言官弹劾!”
祁念一怔,按捺住内心的狂喜,伏地再拜。
“儿臣遵旨。”
阮酥果然没有说错,白秋婉某些时候是他的软肋,却在关键时候有扭转乾坤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