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印墨寒弃了剑,抚着棺木冷声道。
“酥儿,你说黄泉路上太寂寞,我便多送些人下去陪你走。”
说罢,他突然抬头看向一旁的“季淑”。
“还不过来给你母亲扶灵?”
果儿还未从这一片惨状中缓解过来,见印墨寒望向这边,瞬间吓得面色惨白,下意识抓紧了阮酥的衣袖,阮酥此时也是面色发白,但却不是被印墨寒的狠绝癫狂惊吓,而是来自内心深深的震撼与惊疑。
当初对她弃如敝履,百般折磨的人,却又在她死后,不惜手刃公主给她陪葬,这算什么?精神分裂么?
还有祁金玉临死前所说的话,似乎腹中的骨血与印墨寒毫无关系,只怕他们这明面上的恩爱夫妻,也不过是有名无实。
阮酥颤手接过自己的灵牌,一动不动盯着印墨寒苍白的侧颜,脑中有千万个疑问在翻滚,她发现,或许自己从未真正看懂过印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