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还不让人说啦。”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见才岳主簿引着一个男人进来,那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有点儿发福,脸蛋肥白,一副养尊处优的懒怠模样。
见叶怀瑾的面,顿时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只觉得他一身锦衣气质贵不可言。
因道:“适才有些事情耽搁了,不知两人找本官所谓何事?”
叶怀瑾并没有表明身份,而是将自己腰间的一块儿玉佩取了下来,递给县令,县令见到这块玉佩,甚至不敢伸手接过便立刻谒下:“下官不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赎罪。”
桑梓凑前两步,看了一眼叶怀瑾手上的玉佩,竟是自己从那个跟踪自己的男人身上偷来的,他难道想冒充叶怀德的人?
桑梓转念一想,这个县令看到这块玉佩这么大反应,是不是说明他是叶怀德的人?
叶怀瑾道:“无妨,我这次前来是奉大皇子的意思。”
县令迟疑了一下,额头上冒出了汗珠,道:“不知大皇子派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叶怀瑾继续道:“是这样,大皇子听说桃珑镇有采花贼,几个月都没能破了这个案子,所以让我带人来协助你。”
县令一脸受宠若惊,连忙拜道:“大皇子真是心怀天下,下官等人是以大皇子为榜样……”
他拍马屁的宫里不怎么样,至少桑梓听得一脸尴尬,连忙打断他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所住的客栈发生了一起命案,今日我看到了衙役和仵作办公的场景,我觉得有些不尽人意。”
桑梓也跟着上去耍了个帅。
县令偷偷地看了眼桑梓,连忙打哈哈:“最近衙门里为了采花贼的事情忙得不行,想来许是有些疏忽了新案子,下官一定会好好儿教导他们。”
然而桑梓怎么可能是这样好敷衍的人呢,因道:“我问过仵作,在验尸的时候有很多地方都是不会查验的,你们这样怎么可能查的出真想,别多了几条冤死的人命就好了。”
县令一听,知道桑梓是不好糊弄的人,因道:“是是是,大人说的极是,只不过桃珑镇始终是小县城,这仵作的能力也有限,而且整个镇子的案子都是他一个人在处理,难免有心无力。”
桑梓撇撇嘴:“可是我今早已经给仵作提过意见了,他却说我的行为是浪费时间。”
县令道:“想必是他昨夜忙得太晚,今早火气大些,所以就说话急躁了,您的意见他一定会听的。”
“我问你,今早拿回来的那具尸体在哪里?”桑梓不欲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单刀直入。
县令愣了愣,叶怀瑾道:“这件事情就交给她处理。”
县令这才道:“送去义庄了。”
桑梓差点儿惊跳起来:“送去义庄了?这尸体还没验过吧?你们通知他的家人了吗?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吗?这就送到义庄去了,你们有没有一点儿责任心啊?”
桑梓一连串如大炮般的轰炸把县令惊得嘴巴张的老大,待桑梓停下来后,他才怯怯道:“那……那怎么办?”
“你说呢?”桑梓真佩服这个男人,这个智商真是低的够可以的。
县令看了他一眼,愁眉苦脸半天也说不过个办法来,桑梓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只得道:“去把尸体领回来!”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县令连忙应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