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以找到她,只要您按照自己所想地去做就行了,皇上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贫僧相信,无为而为,无意而为,才是最正确的!”
太宗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只是事一关已,有些看不明白而已,如今经了空一点拨。顿时豁然开朗,他朝了空回了一个佛礼道,“有劳了空大师了。朕明白该去往何去了。”说完他将福海招了进来。命其去长孙府宣旨,着长孙无忌从已经点齐去寻徳贤昭容地人马中带一队去蒙古寻找。其余的则依旧跟着他去杭州。
是的,其实他的心里根本就是相信徳贤在杭州的,所以他去了,至于让长孙无忌去蒙古,也是为以防万一罢了。
五月二十五,杭州城内最近出出入入地人特别多,很多都是生面孔,但瞧着样子似乎不太简单,这些人正是太宗从京城派来寻找徳贤的,由于先前送来的画像无故失踪,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先在各处待着,等着第二批画像的到来,而这画像由太宗身边的图海带着,他们赶过来还需要四日。
杭州有河,静潺流水,青山两岸,水光晴好,扁舟轻摇,竹筏为泛,只道是世外桃源。
郑孤与德珠站于竹筏上,任那竹筏在河里慢悠悠的漂着,此时并不是水运繁忙的时候,所以偌大宽阔的河面上没有几只船。每当微风拂过水面,便会带起一圈圈的涟漪,然后涟漪又在扩大中慢慢散去。
风拂面,柳招手,郑孤负手站在竹筏上遥望对岸地景色,最近几****一直忙着成亲和商号的事,难得有像现在这般清新的时候,许是因心情好地原因,他竟瞧着这样不出名的河,比江南地西湖还要美,西湖充满了胭脂花气,这里却是清新脱俗。
德珠慢然坐倒在竹筏上,望着静谧微波地水面出神,好快,再有几日就到了要成亲的日子,她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可为什么临到头来,心情却一日沉似一日,仿佛压了块大石头似地,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出!
伸手去碰触水,没有丝毫阻碍,整只手掌就没入水中,然后掬起一捧手,再然后看着水从指缝中落下,重归河中,这水就如游子,这河就如母体一般。
正当此时,郑孤与德珠一并听到了歌声,举目而望,却是一只小船在竹筏前摇过,上面的船夫一边摇桨一边唱着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朴实自然,没有章法,应是率性为之,却完美的抒发出心中的高兴与舒畅,远要比一些所谓的曲子要来的动听。
船夫也看见了郑孤二人,他憨笑了一下,口中的歌并没有停,随着船桨的摇动,船慢慢远去,歌声亦在风吹水动中远去。
郑孤尚不觉得怎样,德珠却是有些羡慕,为什么这个船夫就可以如此单纯的快乐着,他应该没有什么钱也没什么名,兴许他全部的财产就是一条小船外加一间小屋,可他却活得这般舒服。
“在想什么?”耳边突然响起郑孤的声音,回头一看他不知何时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他没有看自己,而是远望着已经成为一个小黑点的船只,德珠淡淡一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你觉得这歌声好听吗?”
郑孤收回目光轻声道,“好听,可是我不会唱。”
话才刚说完,旁边的德珠突然哼起了歌,赫然就是刚才船夫唱的那首,德珠凭着过人的记忆力将其记了下来,歌词曲调几乎完全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却远不如适才船夫所唱,郑孤在惊讶过后慢慢皱起了眉头。
德珠哼的时候一直注意着郑孤的表情,待看到其皱眉之后立即停下了哼歌声,带着一丝无奈道,“你也发现不对啦?我虽然能记得他唱的歌词和曲调,但却缺了他唱歌时纯粹而单一的快乐心境,所以一样的歌从我口中唱出来就变了味!”
她的羡慕,她的怅然都写在脸上,这样的德珠,这样的表情,让郑孤产生一瞬间的恍惚,好陌生的感觉,仿佛他从来不曾认识过!郑孤低头失笑,他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德珠是他即将要娶的人,岂会有陌生一说,将这个古怪的念头赶出脑海后,郑孤伸手托起德珠的下巴,让她眼睛看向自己,然后正颜道,“德珠,为什么我最近一直觉得你不快乐,是因为我最近事太多以致冷落了你吗?”
“没有!”德珠轻声说着,垂下眼避开了郑孤的注视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高兴不起来,郑孤,我怕,我真的很怕!”
“怕?怕什么?”郑孤不解地道,只是成亲而已,又不是什么坏事,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知道!”德珠摇了摇头道,“只是心里总是笼罩着一种不详的预感,仿佛……仿佛我们会分离一样,所以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