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吗？”

虚空淡淡瞥她一眼：“佛缘讲究心性，和年纪有何关系。”阳光从他的脖颈洒过，愈衬其弧度莹润，透着说不出的好看。

七七羞涩一笑：“空空大师说得在理。可惜我等不过俗人，并不能参透大师禅语。还请方丈莫笑话。”

一旁的老秃驴道：“住持，无需和这二妖女说太多，老僧以为，还是尽早请她们离开为好，免得污了我佛门圣地。”

空空俊眉微不可闻得皱了一皱。

小八忽略老秃驴的话，对空空道：“方丈大师，在下奉我新月教主之命，打算同你们做个商议。前几日江湖四大名门正派将我新月教打上‘邪教’招牌。只是‘邪教’之称未免奸邪之气太重，这于我教清新自然、爱护动物、坦荡高节的教派氛围严重不符。因此，经我教教主慎重考虑，建议将‘邪’字，替换为‘萌’一字，更名‘萌教’。相比起邪教，萌教的寓意倒是尚可，亦符合我教做派。”

七七点头道：“不错。今日我与师姐前来，便是为了更名一事。”

空空道：“好。”面容坦荡，语气干脆。

七七和小八都惊呆了。

本以为过程会稍微崎岖一些，怎料空空竟答应得这般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将她和小八满腔的工作热情全都堵在了喉咙口，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甚是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