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
“夫人,为夫是清白的!”严恪欲哭无泪,就差没点一颗守宫砂证明自己清白了,“我和那什么王什么关系都没有!”
“噢?”天阑珊停下脚步,语气阴恻侧的,“刚刚还是朋友,这回又没关系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严恪瞬间觉得空有一身辩才无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