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古悠然一向是恩怨分明,有恩必谢,有仇必报的。她把田大牛当自己认,是以很感谢这个强制着送田大牛来的年轻人。
小士兵脸红,垂头一笑说:“我和牛哥是本家。我叫田金宝。”
“好,金宝小兄弟,你帮我扶他进去吧!”古悠然记下这个名字,招呼着他一起将田大牛拉去。
进了药帐内,古悠然四处看了看,这药帐平日里大多她在住,胡伯大多睡在士兵的养病的医帐里,所以这里只有一张床,椅子倒是有几把。于是她指着角落的椅子道:“我们扶他去哪里歇息一会儿吧!”
田大牛嘴角抽搐起来,他要露馅了。
二人将田大牛搀扶到椅子前,将他放了下去。田大牛才挨到椅子,就立刻站了起来,牙齿咯咯地响了几声,喉头滚了滚,有几滴汗珠自额角流下,脖颈处的青筋也绷了起来。
古悠然向来观察入微,见田大牛这样,顿时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了,于是对着田金宝道:“金宝小兄弟,你牛哥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你先去站岗,省得受罚。”
田金宝不放心田大牛,却还是离开了。毕竟,他还是觉得自己有责任的。
看着田金宝离开,古悠然抱着手臂,看着一脸苍白,牙齿紧咬的田大牛,勾起唇笑道:“大牛啊,来我这里客气什么,坐啊,我倒茶给你喝!”
田大牛看了一眼古悠然嘴角的笑容,咬着牙,牙齿相摩擦的声音很是清晰,显然田大牛此时已经气愤非常了。
“好啊!这是你说对,喝你口茶不容易!”田大牛为了面子,决定,坐,谁怕谁?
古悠然就这样抱着手臂,玩味地看着,她很想知道,田大牛究竟可以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