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古悠然是混入军营的那个人,她的身份必然瞒不住了,若是那样的话,她曾经身入军妓院的事情,也会瞒不住,所以,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危险。”
提起军妓院三个字,古博之心又是痛了几分,但是他冷硬着心,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件事儿。
古博之毕竟年纪大了,虽然不放心古悠然,可到底撑不住连着几日一直熬着。他守着古悠然到了下半夜,眼底便有些发青,胡茬也冒了出来,整个显得颓废非常了。
“爹,您去休息吧,悠然这也退了烧,应该没事了。您别再将自己累个好歹。”古成墨摸了摸古悠然的额头,又给她把脉后,发觉脉搏趋于平稳了下来,也是松了口气。看来是不会再起烧了。
古博之看了看面色恢复了一些的古悠然,略点点头说:“听你的,我也不回主院了,就在你房里休息一会儿,要是悠然无碍,你也就安排下头人守着,自己也休息吧,你也该是两日未睡了。”
“是了,我知晓了。”古成墨点点头,亲自送了古博之出门,转身又回了房内。他望着床上的古悠然半晌,心中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为悠然走针通脉,思索了再三,还是翻找出了针包,这样会让她好得快一些。
古成墨稳稳取着穴,一根根银针便直立在了古悠然的穴位之上,金针对穴位的直接刺激,疼痛是尖锐的,一套针尚未走完,一站一睡的两个人便已经满头大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