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冷笑一声,对着李嬷嬷道:“果然疼痛才最令人长记性,这不很会说话了吗?”说罢,她的声音更是冷了几分道,“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奴婢府中的名字名叫春草,是苍梓县人。是前年春天卖身入府的,入府之后原本是在大少爷院子里做洒扫丫头,后来大少爷常年不在家,府中园子里又缺人,奴婢就被调到了院子里,做洒扫的管事。”春草如实回答说,她洒扫的管事是才得的,可没有想到,却因此糟了祸事。
老太君了然一笑道:“怪不得,你能够煽动这样多的下人,空口白舌污蔑二小姐,原来还是个管事?”
“老太君,奴婢其实才做了管事不久,尚不到俩月啊,奴婢的确说了许多污蔑二小姐的话,但是从前和奴婢并无干系啊。奴婢是因为……因为小姐妹得势后,才被调到洒扫的园子里,从前奴婢一直在大少爷的院子里,安安生生的啊。”春草忽然叫道,她的确说了很多该死的话,但是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主谋。
老太君点点头,忽然笑道:“合着你还有个小姐妹很有本事?谁提拔你上来的?柳翠?”
春草连忙点头道:“正是她。是她跟奴婢说,让奴婢跟着她做一件事儿,事成之后,就帮奴婢升成管事。”
“柳翠……柳翠。”老太君念叨着这个名字之后,看向了古悠婉道,“悠婉,告诉奶奶,你可是认得这个柳翠?”
听着突然点到自己的名字,古悠婉背脊一寒,顿时爬满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