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样？

长鞭带着倒刺，划过身体，又添血痕。风玉凝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仍然平静地看着徐慕央，任由长鞭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不痛的，而是内心早已经麻木，身体得痛又能够算得了什么呢？

徐慕央挥舞长鞭的手，已经酸软痛胀，她瞧着周身血痕遍布，却仍旧带着平静笑容的风玉凝，气得已经手脚发抖。天知道她有多恨眼前的女子？她恨不得将她剥皮吃肉，将她的骨头打碎一寸寸吞入腹中，她爱了一生的一辈子牵挂着他，她选了的男人依旧牵挂着她，徐慕央伸出尖长的指甲一点点地划过风玉凝的脸颊，给细嫩的脸上添上了道道血痕。

秦翊钰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他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到，作为一个儿子，他只能看着母亲受苦，却什么也做不到。

秦翊钰此时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无能无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风玉凝，风玉凝，你知道我多么想毁掉你这具皮囊？你可知我多想将你整张皮剥下来，做成一张鼓，日日捶打？”徐慕央掐住了风玉凝的下巴，逼近了风玉凝，近在咫尺地盯着风玉凝的眼，看着她已经平淡无波的双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

那名叫风玉凝的女子，只是对着眼前的人一笑，随后轻轻道：“你囚禁了我，又能做什么呢？你杀了我，陛下她不会放过你，我风家也不会放过你。”

徐慕央笑了笑伸手捏住了风玉凝的下巴，给她塞入了一颗药丸，随后哈哈道：“你以为的招数只有这些吗？你即使身受宠爱，陛下他再爱你，也不会容忍你偷人吧？哈哈哈。”

什么都做不到，秦翊钰在一边干着急，却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