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逃脱了。
失去自由的宋卿内心十分幽怨,他也并非是闲得住的人,别看他长得云淡风轻,但是内心是激荡着小火苗的,说白来他和秦翊钰是一样的人,都是有着一腔热血的,只是他长得更是温和,而秦翊钰就像是冰中的火种,外冷内热。
他其实也知道,近几日来,秦翊钰恐怕没有心情来接待他,他也就放弃了去找秦翊钰乐子的想法念头,乖乖顺顺地被宋相圈在家里,每日里端着温和笑容去应对来来往往的媒婆,他是知道父亲是有心给他寻个亲的,但是他宋卿并不想要啊。
赔笑了几日的宋卿,终于再也受不了这种每日里卖笑生活。再一次翘家,这宋相并不比古博之,他是个纯文人,并不精通武艺,显然就忘记这些功夫粗鄙的下人,是困不住文武全才的自家儿子的、他此时才发觉,儿子前几日是想被自己困住,如若不然,别说这几个下人,就是从刑部找来人,恐怕也是不行的。
而宋卿赶到秦翊钰的王府的时候,秦翊钰正阴沉着一张脸,气压低的快要凝成冰霜,他脸色黑沉如水,冷冷地看着手中的一卷传报,手慢慢地握紧。
他没有想到,这古家内宅竟是这样不稳,也没有想到这古悠婉其人竟是这样的不知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