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人的确是晴家之人,晴国公的三孙子,晴江。”
秦翊钰皱眉,晴江其人他是清楚的,这人很有经商头脑,虽说从未入仕,淡水大江南北没有不知道他的。苍溪药庄便是他的产业,这药庄已经开大秦的诸多城池,若非大秦与他国禁止商业往来,这药庄会开到他国也说不定了。
“可是这与白湛然有何关系??你说了这样多,还是没有提到白湛然啊。”秦翊钰看着宋卿,眉宇之间带着些许烦闷,他方才问起白湛然,就是心中不畅快,想要去找他谈谈心,可没有想到,宋卿说了这样一大堆,却没有一句正经的话。
宋卿勾唇一笑,看着秦翊钰迷惑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哈哈一笑说:“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在故意与我玩笑?白湛然这人,咱们是遇到过,且有过交集的。你可还记得,当年,你欲招募一年貌俊美的公子做你的副将,却惨遭拒绝的事情吗?”
秦翊钰想来是略有自负,如何会记得自己出糗的事情呢?被欣赏之人拒绝,他是无比幽怨的。他几年戎马生涯,为国鞠躬尽瘁,为军中招募能人异士,曾经被俩人拒绝过,一个乃是游走四方不愿意被拘束的古成墨,另一人便是名字尚是江澈的白湛然。
秦翊钰看向了宋卿,忽然道:“我与白湛然有过交集吗?”他眼眸之中带着迷茫,他却是不知,此时的白湛然就是当年的江澈。